,在对上沈晚瓷的视线时,他甚至还沙哑的说了句:“别动了。”

沈晚瓷咬牙:“……你要是换到我的位置上来,让你不动你答不答应?”

薄荆舟勾唇,低笑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“……”

好吧,跟禽兽没法沟通。

尴尬中,门上传来两声‘砰砰’的敲击声,“晚瓷,在吗?”

是聂煜城……

沈晚瓷眼底流露出明显的喜色,这种时候无论来的是谁,哪怕是陌生人,她都无比高兴。

她看着薄荆舟,无声的说了句:“松手。”

薄荆舟的视线冰冷冷的落在她身上,不为所动。

两人都没说话,但彼此的意思都很明显。

似乎僵持了很久,又似乎只是短暂的几秒钟,敲门声再次响起,这次比之前急切了些:“晚瓷?”

薄荆舟:“让他离开。”

他的声音压的很低,即便他们和外面的聂煜城只是一墙之隔,也没有传出去分毫。

沈晚瓷想也没想就拒绝:“不可能。”

如果聂煜城离开了,不知道薄荆舟还要发多久的疯,经过刚才那一遭,她现在对他的道德感半点不敢高看。

由于她的拒绝,男人俊美的脸在灯光下逐渐透出阴郁的气息,他扣住沈晚瓷的手,压在门板上,薄唇贴着她的耳骨:“一个煜城,一个秦赫逸,未来你还想招多少男人?”

直到这一刻,沈晚瓷才清晰的认知到,一个男人有反应和想要你,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状态。

他在吻她。

不是那种一上来就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,凶残暴力的亲吻,而是那种几乎折磨人的、温柔缠绵的方式,唇瓣若有似无的抿咬着她耳垂、脖颈,沿着侧脸的轮廓一点点辗转。

沈晚瓷再也绷不住了,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,她尖叫出声:“薄荆舟,你疯了?”

无论她怎么用力踢踹,面前的男人始终纹丝不动,甚至都没表现出痛意。

她拼命的撞击着身后的门,试图发出声音让外面的聂煜城听见,甚至顾不得会不会更加激怒本来就处在盛怒中的薄荆舟,“煜城,煜城……”

薄荆舟冷笑,原本扣着她腰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,顺着女人挺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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